正文 咫尺长门现男宠--躺着中枪

细论起来,高简虽然身材微微发福了些,但长相着实不错,就算做个炮友,也不吃亏。不知道为何,何雯雯心里却不想这样。她暂时没有想和皇帝生孩子的计划,滚床单不是大事,生娃却是大事。

她要是给高简生娃了,以后跑路起来难免麻烦。思来想去,她还是决定暂时避开他。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洛敏,正想怎么找个借口避开侍寝这破事,没想到洛敏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,随便带走了一波宫女。

“陛下,您定是哄我,方大人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?我若是他,定希望陛下日日夜夜留在身边,怎舍得把您推给别人?”何雯雯干脆装娇羞,反正现在原主年纪小,和当年她没被章玄祸害之前也差不多,演个傻白甜没压力。

高简闻言,果然笑了起来,说道:“他是个识大体的,倒常常让朕雨露均沾,不要冷落宫里各位娘娘。皇后你也不要与他计较,上次竹林的事情不过是个意外。”

果然是一对狗男男,有什么事就帮心上人说话。何雯雯腹诽一般,又道:“臣妾实在不明白,既然方大人与臣妾自幼相识,竹林那次何以兵刃相见,痛下杀手?”

高简皱了皱眉道:“你们说起来也有十来年没见,他一时认不出你,再加上那次他心情不好,所以才冲撞了。你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,但对从前的老朋友,也不该如此苛责。”

他说着,已经走上前来,搂住何雯雯,又道:“第一次你把朕劈晕了,这笔账还没算呢,第二次你居然全程睡得香甜,说起来也是失礼。这次可不能再闹,快来安寝吧。”

何雯雯全身僵硬,任他搂着去了床榻间,脱了鞋认命的躺着,却见高简也脱了衣躺好,随即盖上被子就睡了。这和想的不一样啊,何雯雯无语,有些惊讶,又不敢问,只能装睡。

睡到一半,高简忽然说道:“你身上的毒,朕会查。”

何雯雯听他语气,颇有几分威仪,此时本该上前搂着他,做小女子状,但她怕撩汉过界会翻车,只好低声说道:“谢陛下。”

高简又道:“皇后可是不愿伺奉朕?”

何雯雯脱口而出:“臣妾不敢!”

“原来真的是不愿,怕朕怪罪大司徒府才这么委屈自己吗?”高简说着却又起身,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。

何雯雯知道如何挽留,却始终无法开口,要她委曲求全,这辈子只做过一次,就是求章玄不要分手。可是现实告诉她,放下所有尊严之后,对方践踏起来也更为肆意。

自此她再不在感情上求人,在穿越之前胡来的那阵子,她早已变被动为主动。如今想要她去求人,实在难以做到。

何雯雯也不言语,心想高简做为一个皇帝,对自己也算是极好。反正现在事情就这么卡着,她便先睡了再说。

到了第二天起来,她便发现众人皆有喜色,便问道:“皇上昨晚走了以后,是直接回去还是去谁那里了?”

洛敏笑道:“娘娘说笑了,皇上不是今早才从娘娘这里出去吗?”

何雯雯一脸惊恐,这是什么情况,昨天晚上又和那次一样,睡得毫无知觉了?想到这里,她心中疑窦更胜,但也不敢再说。

“璧月呢?”

“回娘娘,璧月今早不慎打翻了茶水,这会儿正在沐浴,说稍后再来伺候。”

何雯雯自上次以后,就对璧月生疑,便一直找机会宣她来。没想到众人说今日要回宫,都各自忙活起来,倒是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傻等。

她憋不出这口气,又想翻墙出去,却被外面的侍卫拦了回来。

“娘娘赎罪,陛下说了,如果娘娘在此走失,就要臣等的项上人头。”

何雯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等着,好容易坐回轿子里,就看到方如陌和高简同车而行。她懒得去说什么,只好在马车里睡觉。

等到半夜,她才回到宫里,却听说林昭仪身体不适,陛下已经赶回去。她想去看看怎么回事,又觉得不合适,别是她去了,又闹出什么事说是她害的。她看了不少宫斗剧,对这种招数还是熟悉得很。

她自认懒得和一群妹子争斗,尤其搞不好还要弄出人命,现在她已经是皇后,本来就是拿的开挂剧本,要这还不能做个赢家,那还是死了算。

她这么胡思乱想着,却见一个小宫女送来热茶,眼神却向她暗示。何雯雯等她出去,便趁没人的时候,拿起茶杯,却见下面粘着一张纸条,打开看去:“林昭仪小产。”

何雯雯脸色大变,这什么路数,此前太医可没有说林昭仪有孕在身啊?她正想着,但见有宫女来报,高简宣她去承福殿。

她心中暗想,林昭仪小产这个消息到现在都被封锁,显然是不愿让人知道。莫非是为人所害,高简在查幕后黑手?这个时候非要宣她前去,莫非是怀疑她?

她想了一下,反正不是她做的,也不可能原主做的,毕竟她一来刚好赶上原主入宫。不管别人怎么甩锅,一定能有办法自证清白。

想到这里,她就这样大大方方进了承福殿,却见太医跪在地下,几个宫女似乎刚被打了耳光,脸肿得不能看。

她行了礼,说道:“不知陛下宣臣妾来,所为何事?”

“皇后你来得正好,这几个贱婢说是受你唆使,在林昭仪的茶水里下了药,这才让她没了孩子。不知你怎么说?”

何雯雯连忙道:“陛下,怎可听几个宫女信口开河,臣妾进宫不过两月有余,与这些宫女从无往来,连她们的面都没见过,怎么唆使她们下药?”

“朕也觉得这些话不可信,但她们竟有你陪嫁的宝物作为证据。这把金错刀是大司徒当年在南边时所获的宝刀,闻名天下,是你的嫁妆之一。”

何雯雯惊愕地看了一眼高简,见他旁边的太监端着一个盘子,那上面有一把极为锋利的白刃,看起来很是普通。她不知这金错刀有何特别之处,但想来定非外表那么不起眼。

“回陛下,臣妾的嫁妆都是由徐嬷嬷看管的,这金错刀也是如此。”

“徐嬷嬷现在何处?”

“那日陛下责怪臣妾擅闯竹林,惊扰了方大人,故而责打了徐嬷嬷。臣妾在那之后便没有见过她,实在不知她在何处。”

两方正在僵持,却听外面太监走了进来,说道:“回禀陛下,方大人派来传话来,徐嬷嬷被罚去浣衣局不久,便失踪了。”

高简大怒:“荒谬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见?”

何雯雯却听得呆了,她知道古代的后宫残酷得很,但从来没想过,这种事会清楚明白的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“来人,传令将皇后关押在悔药阁,任何人也不得擅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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