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小米(1v1,H)--3

刺眼的字迹挑衅着步阑的性欲,他把她翻过身,脑袋按进枕头里。小米暗自庆幸,还好,还好她湿得很快……

即便如此,她还是未曾料想,跟喜欢的人上床竟然是这么难过的一件事,也许远胜于到步尧的面前脱衣服。

每一次的挺动,都直接顶进她最娇嫩的宫口,虽然她的处女膜此前已经被他亲手破坏,可小米依然流血了。步阑用最粗暴的话骂她,有些词是步宗杰曾经对林幽说过的,她听得出。

只有她听得出。刚来到步家的时候,她晚上睡不着,想找母亲说说话,就来到男主人的卧室。她听见了那些话,伴随着抽打的声音,母亲低泣着求他。

小米没有敲门,她下意识的感到惊悚和恐惧,一个孩子的直觉不允许她敲门。现在她哭着恳求步阑,恳求他的怜惜,到后来她也迷糊了,一边小声哼唧着,一边向不知道的什么人哭求:“救救我……呜……”

她想起母亲,那时母亲是否也是这样,希望能有一个人拯救自己。

步阑粗喘着,嘴唇贴着小米的耳廓,问她:“你想让谁来救你?”

谁也没有办法拯救她。

事后她在步阑的床上累得睡着,感觉下体撕裂般地疼,有人用凉凉的湿巾为她擦拭整理。是步阑吗?她撑不住,无法睁开眼去看。

睡梦中她醒了一次,是被操醒的,步阑高大的身躯压着她,这次温柔了许多。小米体内的软肉紧紧吸着他,让他皱起眉,她还以为他不高兴了,赶忙迎上嘴唇,去啄他颈间沁出的汗。

步阑似乎被她这些小动作取悦了,动作变得很慢,但很深。小米感觉自己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挤出来,湿答答地流了一屁股。做着做着,她又昏睡过去。

第二天,步阑没等她,先一步去学校了。小米在他床上睡醒,才想起昨夜没有回自己那间凄凉的小屋子。她看了一眼时间,上午10点,差不多两节课都上完了,小米用被子把头蒙住,企图拖到下午再去学校。反正都会挨骂,那还是晚一点挨骂比较好,屁股还痛着呢。

这时,她听见楼下似乎有动静。

动静这么大,想也知道是谁来了。小米火速穿上校服——昨日放学时是穿着校服进这间屋子的,步阑的房中并没有准备她的睡衣。她匆忙从里面出来,在二楼栏杆处向下看,正对上步尧的视线。

步尧将林幽藏起来了,不给小米探望的机会,为了监管,他也不再住在步家,这次回来是专程拿东西的。小米很快下楼来,步尧没打算理她,小米叫了他几声都没应,拿好东西就往外走。她只好跑上前拦住门。

步尧不耐烦起来,以为她又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,比如可以献身给他,求他把林幽放了之类的。步尧实在不知道,她凭什么认为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大的魅力,所有男人都想跟她上床?

“别误会。”小米别扭地站在大门前,手心快被自己的指甲戳烂了:“我只想听你告诉我,我妈妈还活着吗?”

步尧微微挑眉:“我以为步阑告诉你了。”

小米想起昨晚在步阑手机上看到的消息,“林幽……”后面的文字她没能看见,他也没解释。

见她沉默,步尧问了一句:“没告诉你?”他伸手,仿佛漫不经心地整理起小米校服上的皱褶,下摆、腰部、肩膀、领口……步尧看向她,眼神清冷地嘲讽:“看来卖屁股都没用了,对么。”

小米甩开他的手。男人轻笑了一声,将她推到一边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虽然没有得到答案,但是小米能确认,母亲还活着。因为如果死了,步尧会直接告诉她。他讨厌她,步宗杰只不过是瞧不起她,步尧却是看她处处不顺眼。

小米还记得,最开始不是这样的,小米跟林幽来到步家的时候,步尧才十八岁。年轻帅气,性格又傲娇,全然没有当长辈的派头,跟步阑的关系更像是兄弟,她几乎要叫他“哥哥”,被纠正了好几次。那时他们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差。

有一天晚上,步家到处点着漂亮的蜡烛,灯光昏黄,气氛清幽,步尧的好多朋友都来家里,在外面泳池附近狂欢,小米才知道那天是步尧的生日。林幽怕小米年纪太小会误事,不让她参与派对,但她答应会给小米切一块香甜的蛋糕吃。

小米等了很久,等到她都睡着了,也没有等到那块蛋糕。于是,夜更深些的时候,小米蹑手蹑脚地下楼,想看看有没有吃剩的甜点可以填填肚子。人群已经散了,小米看见步尧跟母亲站在门外,不知说些什么。步尧先注意到小米,林幽后才看向她,把她赶回了房间。

第二天,小米想起还没有来得及祝步尧生日快乐,就带着自己的礼物去找步尧—— 一幅亲笔画。她自认为把步尧画得很好看。没想到步尧接过画便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,眼神冷得像冰:“离我远一点,小贱货。”

步尧对她的厌恶来得没有道理,一旦步尧能刺到她的痛处,绝对会反复刺。所以,林幽一定没死。

步阑就不一样。纵使到了今日这步田地,他们之间的信任四分五裂,小米仍天真地幻想着步阑对她有怜悯。要是林幽真的死了,他不会愿意亲口告诉小米这个消息。因此昨晚看见手机上的那条消息,步阑什么也没说,才让她慌了。

活着就好。想起母亲,小米心中尽是温暖。她们都苦,但只要活着,就有希望。

有希望,连心情都变好了。小米自己的房间没有浴室,只能去步阑的房里洗澡,又换了一身新校服,到学校时午休都结束了。

她站在教室门口,刚好碰见返回教室的谭雪和步阑,谭雪对着小米眨了眨眼,两人很明显整个午休都单独在一起。

当晚,小米没有去步阑的房间缠着他,而是早早地在自己的小屋里睡下了。

第二晚依然。

第三天晚餐过后,小米去洗手间时,偶然听见有人对步阑说起之前她在家里拦下步尧的事情,然而两人之间的对话,那人反而全没听见。毕竟,谁敢听步尧的墙角呢。小米有些紧张,不知道步阑会怎样理解她的行为,她以为他会叫她去房间里谈话,允许她好好解释一下,但他没有。

忐忑的一晚过后,第二天早上,他们在同个餐桌前吃三明治,步阑一直垂眼看书,三明治吃完就走了,自始至终眼神都没有在小米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钟。小米逐渐感到事情不对劲。可她不想道歉。她跟步尧什么都没有发生,而步阑和谭雪有没有发生还不好说,步阑都没有道歉,她为什么要道歉呢?

那阵子,学校在举行篮球比赛,很是热闹。作为高三的学生,自然都希望自己的班级在最后一年的比赛中获胜,步阑就是队中一员。比赛前,谭雪成立了啦啦队,拉上小米一起,练习了一段很有元气的舞蹈。小米想着,她这样做,就算是低头了,也许能打破连日来的冷战。

比赛当天,围观的人很多。谭雪组织啦啦队到篮球场中央跳舞,音乐还没放,就看到步阑在人群前排举起手。

他懒洋洋地说:“我不喜欢这个啦啦队的阵容,有小米我就退赛了。”

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发言,为了一个啦啦队成员放弃这么重要的比赛?他的队友一脸惊愕地向步阑确认:“你认真的?”

步阑没说话,当即脱掉自己的队服。这下大家都知道他很认真。

谭雪小步跑到步阑面前:“不是,为什么啊?”

“晦气。”言简意赅。

最后,小米主动退出了啦啦队,整个学校都知道步阑讨厌小米,讨厌到这种程度。

他们不知道的是,晚上小米又去了步阑的房间,步阑把粗大的阴茎塞进她的嘴巴里,塞得满满的,然后一动不动。既不抽插,也不拿出来,就这样静止地将自己放在小米的嘴里,看着她嘴唇撑到极限,喉咙一直在排斥地干呕,表情痛苦,还小心翼翼注意着不用牙齿磕到他的样子。

步阑打了她脸一下,很轻,却很实,把小米打懵了。这一耳光让小米知道,她算什么呢,敢跟步阑拿乔。

他没有射就把老二拿出来了,用手势示意她出去。小米跪在床边没有动,她怕极了,怕走出这个房门的那一刻,步阑会立刻致电步尧,随便他处理林幽。小米的声音有些哑:“让我做完它。”

“你在命令我么?”步阑问她:“不让会如何,你就去舔别人的鸡巴?”他第一次对她露出嫌恶的表情。

“不会的……”她又重申,看着他的眼睛,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忠诚:“我……不会再背叛你。”

他笑了,那不是满意的笑容,小米明白,那是会让她遭殃的笑容,“没什么人是不会背叛的。”

她沉默了几秒钟,“那狗呢?”

“什么。”

“你喜欢狗么?”小米说:“狗是忠诚的,我可以做你的母狗,只对你张开腿,嘴巴只被你用,就算你要拴着我出去遛也可以。我只有那一次……知道妈妈做错事会被处死的那一次动过别的念头,我们明明在谈恋爱……没有考虑你的感受,对不起。”

步阑不说话了,微微歪着头看她,好像在思考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。真的有人会主动要求做狗吗?步阑的心一阵阵地刺痛,“你知道母狗的意思吗,小米。”

“如果这能让你消消气的话……”她自暴自弃地说。从他残酷地对待她开始,在这个家里做人还是做狗,对小米来说,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。

步阑听后笑了,这次是苦涩的笑,小米从他的笑声中听得出来,“滚出去。”他低低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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